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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与侠女』

白芸瑞等人闯过断魂谷,来到落魂桥,在这遇上了守把桥头的“云龙九变赛太公”彭寿山。彭寿山手中一根十八节紫金杆,抡开了挂定风声犹如车轮,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真极子”孔凤赌气和彭寿山打斗,也就是三十几个回合就被彭寿山一杆打折了双腿,孔凤疼痛难忍,扔宝剑瘫在了地上。彭寿山也没再打第二下,抽身形跳在一旁。
孔原一见哥哥受伤,心如刀割,牙一咬眼一瞪,拽宝剑就要与彭寿山拼命。
芸瑞赶忙把他拦住:“仙长且慢,您不能再打了。孔道爷已经身负重伤,现在是救人要紧,您赶快把他背回二圣祠,进行抢救,力争保住双腿。”
“这个——我们怎幺能离开这儿先走呢?”
“事到如今,别无他法,只好如此了。”
尚怀山又劝道:“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治伤要紧,你们俩就快走吧。”
孔原看着哥哥,心中十分难过,于是带好宝剑,把孔凤背起来,顺原路回了二圣祠。
芸瑞见孔家兄弟走了,一伸手拽出宝刀,就要和彭寿山动手。尚怀山道:“芸瑞,别急,你站在这儿看着,让我来会会这位云龙九变!”
尚怀山一纵身,到了彭寿山面前,两个人不再搭话,当场动手。
尚怀山还是用双掌对付彭寿山的紫金杆。也就是二十几个回合,彭寿山紫金杆一摆当枪使,一个怪莽出洞,直捅尚怀山的小腹;尚怀山滴溜一转闪在一边,右手一伸,来个顺手牵羊,抓住紫金杆往前一带:“你撒手吧!”
彭寿山哪能松手呢,往回就拽,可是他没有尚怀山的力气大,被尚老剑客拽得直往前跑。尚怀山右手拽住紫金杆,以左手乌龙探爪,便去抓彭寿山的前胸。两人相距那幺近,要让他抓上,那还得了,彭寿山急忙撒手,后退了七八步,紫金杆便到了尚怀山的手中。
尚怀山掂了掂紫金杆,笑道:“我这花子,常常被富人家的大黄狗欺负,这根杆作打狗棍还挺合适,就归我吧。”
这根紫金杆共有十八节组成,每节五寸,尚怀山折了折,成了三尺长短,往身后一插,背上了,嘴里还说:“嗯,彭老剑客真是个厚道人,一见面就送件礼物,多谢,多谢。”
彭寿山气得面皮发紫,一转身上了落魂桥,手指尚怀山和白芸瑞道:“尚老剑客,白芸瑞,你们敢过这座桥吗?有种的咱们桥那边再动手!”
彭寿山喊罢,快速跑下桥头,站在对岸,朝这边张望。
尚怀山和白芸瑞料到这座桥必有机关,但不知怎样破法。彭寿山叫着他们的名字,让他们过桥比武,这二位能被吓住吗?他们二话没说,迈步踏上落魂桥。
谁知刚刚走到桥中间,只听“喀吧”一声,落魂桥由中间断为两截,两个人随着断裂声掉进了山涧。原来这座桥两头是实,中间一丈五尺是虚,装着转轴。
平时有插销,走着没事,准备捉人了,把销子去掉,人一踏上翻板,准落桥下无疑。
刚才彭寿山跑到桥中间,站那儿对尚怀山喊话,脚下拨动了销子,尚怀山二人哪知道这些,这才中了人家圈套,落下山涧。
真要是落进山涧也好,因为两人都有绝艺在身,要施展轻功,也不致受伤,可是,他们偏偏没有掉到山涧,而是落在了一个大网斗里。桥下有钢丝拧成的斗子,把二人紧紧裹住,胳膊腿都伸展不开,芸瑞想用宝刀砍断网绳,根本就不可能。
这下可苦了尚怀山和白芸瑞了,两个人那幺大的能耐,被吊在山涧里,上不挨天,下不着地,本领无法施展,眼睁睁看着彭寿山,只好听任他的摆布。彭寿山一声忽哨,桥头的壕沟里站出来二十几名弓箭手,手持强弓硬弩,对准了桥下的网斗。
彭寿山手指二人哈哈大笑:“尚怀山,白芸瑞,非是彭某做事太绝,是你们俩欺人太甚哪!现在落入了我的圈套,你们还有何话说!我念及二位都是英雄,再给你们个悔过的机会,只要你们答应投奔三仙观,愿意在金灯剑客门下做事,我可以饶你们不死。如其不然,看着没,这些弓箭都是为你们准备的,我就让你们俩变成刺猬!说,愿不愿投奔三仙观?”
正这幺个时候,由左边树林那儿蹿出一人,其人疾如奔马,快似鹰隼,白光一闪,眨眼之间就到了近前。那些弓箭手还没反应过来,“扑通”、“扑通”
一个接一个摔倒在地,嘴角淌血而亡。
彭寿山大吃一惊,急忙后退两步,定睛观瞧,只见面前站着一位白衣女郎,身段苗条,头发乌黑,柳眉倒竖,杏眼圆翻,提宝剑怒视着自己。
彭寿山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怪呀,看这位姑娘,怎幺像在三仙观见过的陆小倩呢?难道说她是上三门派来的?再仔细辨认,发现这位满脸正气,不像陆小倩总是带着淫邪之色。
彭寿山满腹狐疑,用手指点:“对面是陆小倩吗?你怎幺帮助白芸瑞呢?难道说你要反三仙观不成?”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道:“彭寿山,睁开你的老眼仔细看看,我是陆小倩吗?姑奶奶是杀人的女祖宗,我叫陆小英!”
“啊?陆小英?你是哪个门户的?受何人指示,来到这里?你同白芸瑞他们什幺关系?”
“彭寿山,你真是个山野匹夫,孤陋寡闻哪。告诉你吧,我是何门何派,你不必多问,至于同白芸瑞有没有关系,当然有了,没关系我能舍生忘死到这儿来吗?我们的关系还不一般,简直太近了。看着没,吊着的那位‘玉面小达摩’白芸瑞,是我的未婚夫。人们常说亲不过父母,近不过夫妻,你说,世上能有比我们俩再近的吗?他现在遇了难,我不该来搭救吗?如果袖手不问,他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不就守望门寡了吗?”
彭寿山这才明白,施放暗器这位,是白芸瑞的未婚妻,看她刚才的手段,打暗器称得上一流,我可要格外小心:“陆小英,你既然是白芸瑞的未婚妻,不忍心看着他单独死去,这好办,我就成全你,让你陪着他得了!”彭寿山说罢,晃双掌直奔陆小英。
陆小英发暗器的手段虽然十分的高明,但要看对付谁,对付彭寿山这样的高手,就不那幺灵了,因为对方时时防备着呢。
陆小英见彭寿山扑过来了,摆宝剑就迎了上去,两个人战在一处。陆小英不但暗器打得好,武功也好,这柄剑走开了,一招套着一招,如长江巨浪,层层不断,滚滚而来,不到十个回合,彭寿山就有点吃紧,因为他手中没有兵刃啊!只见他额头冒汗,步法散乱。陆小英一见加紧了进攻,就在彭寿山慌忙之际,陆小英甩手发出了暗器,毒药针钉在了彭寿山的喉头。
可叹彭寿山,数十年的功夫,成名的剑客,只因误助匪人命丧在落魂桥畔。
陆小英射死彭寿山,转身去解救白芸瑞和尚怀山。一抬头,发现桥边站着二人,正是她时时想念的白芸瑞和那位老剑客尚怀山。
这二位是怎幺出来的呢?原来他们被钢网罩住之后,转动不得,又被人家用弩箭逼住,也不敢乱动。陆小英一出现,给他们俩带来了机会,岸上的弓箭手全都死去,对他们没威胁了,彭寿山又在大战陆小英,更没人理他们了,白芸瑞赶忙用宝刀左右晃动,不一会儿便割开一个口子,胳膊能活动了,动作就快多了。他迅速砍断网绳,又救下尚怀山。
两个人那幺高的功夫,要上桥面,还不是易如反掌啊,就在陆小英杀死彭寿山这会儿,两人来到了桥头。
陆小英见到白芸瑞,心里又惊又喜又难受。她先朝着尚怀山飘飘万福,问了安,便转向白芸瑞,从头上到脚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轻声说道:“芸瑞哥,你受惊了。”
白芸瑞那心里也十分矛盾,在他最危险的时刻,陆小英前来搭救,在说俩人又有一夜的风流,现在若不是她,恐怕自己已死多时了。救命之恩不能不报,从这一点说应该感谢陆小英。可是,一想到公孙家发生的事,芸瑞那心里就增添了无数的烦恼和醋意,那件事即便不是陆小英干的,也必然与她有关。还有,陆小倩是谁?为啥刘春宝和彭寿山都把她当作了陆小倩?
尚怀山说:“姑娘,万分感谢,你要是晚来一步,我们俩都得吹灯啊。以后有用得着老朽的时候,必定拔刀相助。姑娘,刚才我被困在网斗里的时候,听你说你是‘玉面小达摩’的未婚妻?这真是太好了,你知道吗?我是他的书童,叫山药蛋。他是我主人,你就是我女主人了,咱们主仆三人要同心协力,共破三仙观哪!”
尚怀山笑了一阵儿,转身对白芸瑞道:“主人,你这就不对了,见了我家女主人,为啥这样冷淡呢?你们俩应该亲热才是呀。”
“老剑客她的真实身份我都不清楚,哪有婚事这一说呀!你若不信,就问她谁是媒人?”
陆小英往前一进身说道:“老剑客,我先请问一下,您老的大名怎幺称呼?”
“我叫尚怀山,又叫山药蛋,随便唤我什幺都行。”
“哎呀,您就是‘南海奇剑’尚老剑客?失敬,夫敬。老前辈,您听我向您解释。白将军说没有媒人,倒也不假,但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只要我们俩乐意,要不要媒人有啥关系?真是想要,可以找一个嘛!从他来到海南,我们俩就有了接触,他给我解过围,我三次救过他的命,这说明我们有缘分哪!没有缘分能到一块儿吗?老前辈,您方才不是说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吗?好,我不求别的,就请您从中为媒,成就我们二人的好事,不知您能不能答应?”
尚怀山一听,可作难了。从这几天的接触他已感觉出白芸瑞傲气挺重,别人不好改变他的主见,再说婚姻大事,也不能强迫呀!因此,尚怀山就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囫囵话:“啊,这……叫我……这样吧,我先问问白将军再说。”
白芸瑞没等尚怀山开口,就把尚怀山拉到了一旁,轻声说道:“老剑客,这事确实不行啊!我们虽然有过肌肤之亲,她也救过我的命,倒也不错,但这都是武林中人应做的事情,怎幺能以此为由强求成亲呢?我给您说过,晚辈已经有了妻室,我们俩感情还很好,我怎幺能喜新厌旧呢!再者说我此次来南海,是奉命办案,如果私自定亲,有如违反军令啊!我要回到开封府,包相爷追问此事,还有我的好吗?因此,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答应陆小英的要求。请您老人家向她多多解释,我不愿与她多说。”
别看尚怀山语言那幺诙谐,点子那幺多,遇到这种事也没辙了,干搓手没有办法。陆小英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俩说话,说的什幺虽然听不明白,但从脸上看得出白芸瑞仍然不乐意。
陆小英心中一阵恼怒,就想上前说话,忽听背后传来脚步声,小英急忙拽剑在手,扭颈回头仔细一看,来了五位女子,年龄都在十七岁往上,二十岁往下,一个个长得唇红齿白,身材苗条,但这几个少女一脸淫荡表情。看服装打扮,二红、二绿、一白,五个人如梅花形散开,把陆小英、白芸瑞、尚怀山就围在了正中。
现在感到最为吃惊的莫过于白芸瑞了。他见来的那位白衣女子,衣着打扮,身材长相,同陆小英一般无二,只是脸上多几分轻浮风骚之色。芸瑞仔细辨认了一下,不由“啊”的一声,在公孙家作案的,正是此女,看来我真的是冤枉陆小英了!
陆小英一见到来的这位白衣女子,不由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咯嘣嘣咬碎银牙,宝剑一指骂道:“贱人,我到处访你不着,找你不见,没想到你今日自动送上门来,我要砍下你的脑袋,洗刷我的清白。休走,看剑!”
对面这个女子不是旁人,乃是陆小英的孪生妹妹陆小倩,要不然能长得那幺相似吗?陆小倩见宝剑来了,身子一转,快如猿猴,躲在一边,随手拽出佩剑,冲陆小英道:“且慢。
姐姐,不论你怎样无情,我不能无义,还得这样叫你,因为咱们俩是一母同胞啊。
你我分别三载,小妹无时无刻不在盼着见你,今日一见面,二话不说,举剑便砍,这是你做姐姐应干的事吗?父母九泉之下,也为你难过啊!“
“呸!闭上你的臭嘴。谁是你的姐姐?你是谁的妹妹?你是说人话不办人事啊!我且问你,这些年都干过哪些见不得人的事?你假冒我的名字,到处作恶,败坏了我的名声,安的是什幺心?你若是我妹妹,能这样陷害自己的姐姐吗?实话告诉你,我这次上三仙岛,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抓你!陆小倩,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
一,束手就缚,跟着我到官府打官司,官府该给你定什幺罪算什幺罪;
二,让我费点手,把你杀在这里。
两条路任你挑拣!”
“哎哟,看姐姐说的吧,把问题看那幺严重,其实大可不必呀。小妹从来没做过什幺伤天害理的事啊!我已是二十岁的大姑娘了,常言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想自己找个如意的郎君,也值得你们指责吗?我找了几个随便和他们玩儿了玩儿,觉得都不合适,便打发他们上了天堂,这也没什幺奇怪呀!
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清楚,小妹无论在什幺时候,都没有假冒过你的名字,别人把我当作了你,这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
你刚才说出那幺多绝情绝义的话,让我都替你害羞。既是你把话说到这儿,我也不便驳回,这样吧,你要拿我,杀我,都可以,只怕有人不答应!”
“你说的是哪个?”
“金灯剑客夏遂良!”
“姐姐,你也不用在这儿费事,干脆到三仙观去见金灯剑客,只要他发出一句话,让我怎幺办我就怎幺办。金灯剑客若不发话,姐姐,只怕你说得再多,也没有用啊。”
“好你个贱人,竟敢拿夏遂良来压我,我现在就先把你收拾了,然后去找金灯剑客夏遂良。”
陆小英怒不可遏,身形一纵摆宝剑分心便刺。陆小倩也不示弱,挥剑相迎。
两个白衣女子,好似两朵白莲花,并蒂而立;又似一对白蝴蝶,翩翩起舞。
两人战了二十几个回合,未分输赢。
正在这时,由三仙观方向又来了九个人,其快如飞,转眼即到。九人里头八位身穿青衣,一位披着大红,再一细看,全是女子!八个青衣女子手中各拿一杆长枪,迅速按八卦方位站好队形,红衣女子站在中间。
见这个女人,年约五十开外,虽然头现白发,面有皱纹,但仍压不住昔日的风韵。这个女人手中拿着一根龙头拐,朝眼前看了看,一声喝喊:“住手!都别打了!”
陆小英垫步跳出圈外,陆小倩倒提宝剑来到老太太面前:“娘,您来了?”
“来了。那位是陆小英吗?”
“不错,正是她。”
“好。小倩,你且闪退一旁,我要问她几问。”
老太婆拄龙头拐走了几步,来到小英近前,仔细打量一番,点了点头:“小英,几年不见长高了,也更漂亮了,和你妹妹站到一块儿,要不说话,我还分不出谁是谁呢。小英啊,你是姐,小倩是妹,你这样对待她,可不对呀!即使小倩有什幺不到之处,你也应该包涵才是,乍能一见面就动武呢!其实我不用问,你的理由还是那老一套,真要说穿了,既不能怪小倩,也不是个大问题,你又何必斤斤计较呢!这些话都不说了。小英,见了伯母还不过来见礼吗?”
陆小英眼珠转了几圈,只好将宝剑还匣,飘飘万福:“伯母一向可好?侄女小英给您施礼了。”
“行了行了,有这幺句话就行了。小英,伯母这几年没少想你呀,还有你伯父。我到处找你们俩,也没有找到。小英,这几年你们到哪儿去了?都干了些什幺?你伯父现在何处?我想他呀。”
老太婆说到这儿,拉着小英的手,还掉了两滴眼泪。
小英道:“我这几年到处飘零,也没见着伯父,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何处。”
老太婆把手一甩眼一瞪,立时就把脸沉下来了:“小英,你是瞪眼骗人哪!你们爷俩形影不离,怎幺会不知道他在哪儿呢?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必定随你到了三仙岛!小英,明说了吧,你们爷俩是不是要来报仇?你找小倩,你伯父找我?真要是这样,那是妄想!为啥呢,因为我们娘儿俩已经投奔了三仙观,这儿人才济济呀!不但说有三位观主,还有昆仑僧、计成达,最厉害的就是‘金灯剑客’夏遂良!你们要和三仙观斗,那才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小英,能不能听伯母一句话,忘掉过去的恩怨,我们一家人重新和好,你也投到三仙观,过几年好日子?”
“伯母,你别往下说了。三仙观那伙人都是干什幺的,你比我还清楚,别看他们眼下猖狂,不可一世,过不了多久,就得全部完蛋!你这座靠山是冰山哪,太阳一出就得溶化,我能跟着你往火坑里跳吗?再者说我同那个贱人之间,决无和平了结的余地,是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老太婆闻听此言,眼珠一翻,狠劲就上来了:“小英,没想到你竟敢在伯母面前说出这样绝情绝义的话。我是个什幺样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吧,无论是谁,要惹恼了我,他就休想活命!既然你不听伯母良言相劝,一定要同小倩作对,那就是我的仇人,拿命来——”老大婆说着话举起龙头拐杖,往下就打。
这一下可把白芸瑞吓坏了。虽然他不同意陆小英提出的婚事,但是,人家毕竟和自己有过云雨之情,再说她又救过自己的命,毕竟是恩人哪!再者说小英只不过主动求婚,其他地方也没看出什幺毛病啊!公孙家的事已可断定是那位陆小倩干的,我以前错怪小英,真有点对不起人家。
芸瑞一看,这位老太婆举龙头拐要打小英,他怕小英吃亏,拽出金丝龙麟闪电劈,就想过去相助。突然,由打自己身后蹿出一人,犹如疾风闪电一般,眨眼就到了陆小英身边:“丫头,你且闪退一旁,把这个老太婆交给我吧!”
芸瑞一看,来者正是陆小英的伯父。他曾经一口气摔白芸瑞六七个跟斗,到现在芸瑞一想起他就有点害怕,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心里琢磨道:你们到底是些什幺人,我还不清楚,谁把谁打败,都与我关系不大,乐得在一旁看个热闹。
尚怀山见了这位老者,晃了晃脑袋,似乎在回忆什幺,最后也没说话,退到了一边。
再说那位老者,来到红衣老太婆近前,恶狠狠地咬碎钢牙,“咚咚咚”跺了三脚,开口骂道:“嘿嘿,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你了,我以为你早死了呢。”
“老天杀的,你盼我死,我不但不死,反而活的挺好,我要看着你怎幺个死法。”
“盼我死啊,没门儿,我不把你这个老乞婆收拾掉,难出胸中恶气。”
老者说完话,一伸手从腰里拽出竹节七星鞭,迎风一晃,喊一声“你于我拿命来”,朝上便打。
老太婆并不示弱,一晃龙头拐,朝上相迎,两件兵刃碰到一处,发出震耳的声响,两个人蹿蹦跳跃,打上砸下,战在一起。
这两位是什幺关系?为什幺见面就亮家伙交手呢?咱需要补叙几句。
这位老者姓陆名景字天林,乃是南海派的第九代传人,人称“颠倒乾坤”。对面的老太婆,名叫姚敬芝,绰号“毒手观音”,他们本是结发夫妻,是陆小英的亲伯父和亲伯母。
陆天林有个弟弟,名叫陆天放,武艺也十分了得。在陆小英六岁那年,天竺国来了一群和尚,为首的名叫丹曾尼措,武艺十分高强,同南海派争夺地盘,双方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格斗,都死了不少人,丹曾尼措葬身鱼腹,余下的残兵败将逃离南海,再没敢来。
可是在这场争斗中,南海派也受到重大打击,陆天放夫妇双双失踪,有的说是翻船落海淹死的,有的说是被人家火攻烧死的,既没了消息,也没见到尸体。
陆天放这一死,陆天林受到很大刺激,多年不愿在江湖露面,所以很多人,包括尚怀山这样成名的剑客,也不认识他。
陆天林夫妇无儿无女,陆天放留下了一双孪生女儿,就是陆小英和陆小倩。这两个丫头长得非常漂亮,又很聪明,讨人喜欢,陆天林和姚敬芝就把她们当作亲生女儿一样,收养在身边。小英姐妹一天天长大,可能是遗传关系吧,她们俩不爱描龙绣凤,专爱舞刀弄剑。
陆天林夫妇挺高兴,认为南海派有了传人,于是把他们的武艺,一点一点都传给了这两个侄女。姐妹俩也挺争气,到十五岁那年,已经练就了满身武艺,剑术尤为炉火纯青。陆天林两口子高兴得满脸生花,对侄女更为喜欢,视为掌上明珠一般。
陆小英活泼、泼辣,爱说爱笑,但行为正派,从不做暖昧之事。陆小倩则不然,慢慢地产生了邪念,先是同南海派中一些年轻门人弟子眉来眼去,后来便暗中做些苟且之事。
这些门人多数都比较正派,尤其惧怕陆天林,因此对陆小倩是敬而远之,表面上亲热,内心里不敢接近,也有个别的贪花恋柳,同陆小倩私下鬼混往来。
在陆天林众多的徒弟当中有一个叫丁景的,是个孤儿,五岁起就和陆天林学武。丁景比陆小倩大五岁,是少女比较喜欢的一位师兄。当时十五岁的陆小倩身材已经发育地很丰满了,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但她有一张小家碧玉的端丽清秀面容,皮肤雪白光润,身材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对机灵的大眼睛显得活泼可爱,展露出无比娇媚。但小倩最令男人着迷的不是她的相貌,而是她那性感的身材。
陆小倩身材既苗条又健美,既不丰满也不廋弱,丰满的胸部高高地耸起,臀部高翘浑圆,由于常年练武,所以肌肤结实光滑,丝亳没有一点赘肉。修长的双腿衬托出柳腰纤纤,她常年喜欢穿白色的衣裙,显得她冰清玉洁。
但小倩的内心已经被淫欲所吞噬,别看她年纪不大,却对男女之事相当地精通。陆小倩常常偷着跑去妓院学习那令她神往的男欢女爱,那些嫖客和妓女们的一种种淫荡的姿势和放浪的动作都深深地刻在初怀春少女的脑海中。
每次在妓院,陆小倩都看得玉体不安,下体淫液直流,她不得不边看边用手扣弄着自己的肉逢,直到把小穴扣地狼狈不堪,泻了好几次才算罢休。
陆小倩的性欲非常地旺盛,每晚都要手淫好几次才可以入睡。她开始想办法勾引师兄丁景。
在小倩的眼里,丁师兄不但长的英俊,而且身体健壮武功也好。平时小倩就对丁景眉目传情,再说这个丁景的父亲是当时有名的采花淫贼丁朗,是下三门的一个弟子,凭着一身精湛的武功和心狠手辣在江南奸杀少女无数,最后被开封府和大五义历经三年才擒获,丁朗命丧包大人的狗头铡之下。
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丁景一开始还是很勤奋老实的,所以陆天林也把自己全身的功夫都教给了他,随着年龄的增长,丁景的生理上也有了很强烈的性需要,他对陆小倩和陆小英早就有了邪念,但小英的一身正气吓得丁景不敢造次,陆小倩的风骚放荡被他看到了眼里,丁景心里更喜欢这个性感的小师妹,总是幻想着能得到小倩的玉体。
他们在一个月的频频接触中终于发生了第一次,俩人一个是色狼,一个是荡妇,一拍即合,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这天陆天林夫妇接到好友的来信,说儿子结婚,要他们来聚一聚。陆天林夫妇带上陆小英和几个弟子带着礼物前去祝贺,陆天林留下丁景等人看家。
陆小倩一看时机来了,也推脱说身体不舒服不去了。就在陆天林走后的第二天,他们约好了定于今晚二更丁景到小倩的房间去,俩人都很兴奋和激动的盼着夜晚的到来,丁景还特意到城里的澡堂泡了个澡,换了套新衣服,他知道小师妹喜欢干净。
丁景按时如约轻扣着小师妹的房门。“邦……邦……邦……”
“进来”,屋内传出小师妹温柔的声音。屋内点着一根不大的红蜡烛,他清晰地看见师妹小倩坐在桌旁,在黑漆方桌上摆着几个菜和一壶酒。小师妹微笑地看着他,让他坐下。丁景发现小倩的满头长发挽在了一起,用一根玉簪别着,丝丝晶亮,透出阵阵的淡香。今晚也精心地打扮了一翻,薄薄的胭脂使得她白皙的面容透着迷人的红晕,双唇鲜艳欲滴引人遐想,穿了一身薄如蝉赤的白色衣裙,透出内穿的杏黄色的肚兜,光着两只白嫩的脚丫儿,穿着绣花的软拖鞋。
小师妹一身性感的装扮看得丁景浑身热血沸腾,少女看着师兄贪婪地目光在自己性感的地方停留不动时,感到有股莫名其妙的满足和兴奋感。
“师兄……师兄……”
少女连叫他两声丁景才听到。
“哦……好师妹你今晚太漂亮了”。
“那师兄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丁景答道。
“咱们先喝几杯,有的是时间,呆会儿让小妹妹陪你好好地玩儿玩儿。”
说话的同时小倩的眉眼中露出浓浓的春意,俩人边喝边聊,不一会儿一壶酒就下肚了,俩人也是越聊越开心。小倩这时已经控制不了内心熊熊的欲火,说话语气中带着无限的春情和放荡。坐在旁边的丁景早就被小师妹挑逗地下体膨胀,心旷神怡了。
到了现在,少女的绣房中充满了熊熊的欲火,一对少男少女怀着对异性的渴望,他们不需要说任何话,少女一个娇媚的眼神就是命令,得到许可的丁景凑到小师妹的面前,轻轻地抱起少女来到床上,一对俊男靓女相对着坐在姑娘的大床上,他们借着桌上的烛光仔细地欣赏着对方。
丁景觉得烛光下的小师妹越发的性感迷人了,只见她身段婀娜动人,体态匀称健美,肌肤白嫩光滑,面容娇艳欲滴,凤目瑶鼻,樱桃小嘴,笑面如花,千娇百媚,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
丁景不禁看得痴了,小倩也被帅气的丁景所吸引:健康的肤色,浓眉大眼和强壮的身体。
丁景的双手轻抚上少女白嫩细腻的脸蛋儿,把嘴唇凑了上去,小倩一双白皙的胳膊也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们贪婪地吻着对方的嘴唇,少女鼻息轻吹在他的脸上,吐气如兰,刺激地他快要飘起来了。丁景只觉得一股如兰似麝的馨香扑鼻而来直沁心扉,他觉得少女的双唇柔软、湿润,富有弹性。
小倩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欢迎师兄的进入,丁景把舌尖送入小师妹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少女小嘴中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他痴迷陶醉。少女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紧紧地搂住了师兄的脖子,俩人的舌头搅到了一起。
他的舌头先是在少女嘴里前后左右转动着,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吻了一会儿,小倩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了丁景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他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着,少女开始反攻了。
小倩被他吻得玉体颤抖,更用力地和师兄的舌头纠缠着,追求男性给她带来的无比地快感,俩人嘴对嘴地吸吮对方嘴中的唾液。
他含住小师妹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莲舌,他们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小倩粉面发红,呼吸有些急促。
小倩鲜红的樱桃小嘴一边在师兄的俊脸上四处吻着,一边伸手缓缓地伸到了自己的头上,轻轻一拔,将别住头发的玉簪子拿了下来,扔在了一边,少女瀑布般乌黑的头发泻了下来,有一些发丝搭在了丁景的脸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他的心肺。
他把脸贴在小师妹白嫩颈长的脖子上磨蹭着,贪婪地嗅着发香,肤香还有少女特有的幽香,他觉得下腹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肉棒涨得越来越大,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在了少女那丰满,结实而又不失柔软的身体。
他的双手缓缓地抚摸着小师妹丰满的身体,背部,滑到腰部,慢慢环抱到了腹部,少女的脸像晚霞一样红艳。
他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阳具挺得更加坚硬,紧紧地贴在少女丰润的玉体上。他一面享受着小师妹在他脸上的热吻,一面伸出右手,顺着少女的面颊,脖子,缓缓地滑向了小师妹那高耸地足以使任何男人倾倒的酥胸。
小倩的胸部非常丰满而且圆润,丰满得使人不相信那是一个十五岁少女的酥胸,虽然隔着衣服,但丁景足可以感觉到少女乳房的挺拔,并开始明显感到小师妹挺挺的饱满涨鼓鼓的一对豪乳上下起伏着。
丁景在少女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上轻轻挤压着、揉搓着,弄得小师妹心慌意乱,春兴萌发,娇喘吁吁,神态娇媚,一头秀发垂到腰际,她秀眉微蹙,小嘴中发出荡人魂魄的呻吟:“哦……哦……啊……啊……啊……好舒服……”
小倩白嫩的香腮晕红艳丽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耀,凝视着师兄娇嗔道:“帮我把衣服脱了。”
随着少女白色上衣的脱落,那小小的肚兜一览无疑,小倩羞得白玉般的玉靥隐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娇媚地看着他进行下一步。
少女杏黄色的肚兜很快被扔到一边,丁景眼前一亮,小师妹一对硕大的乳房高高挺起,乳房雪白细腻,像两个大白瓷碗似的扣在那里,双乳圆润莹白,没有半点下垂。被粉红乳晕围绕着的两粒葡萄大小腥红微微向上翘起的乳头,小倩的乳峰丰满圆润挺拔,那是一种能使任何男人都起淫心的曲线。肌肤是那样的洁白光滑,乳峰是那样的柔软,温暖而又结实,这是青春女孩的乳房,两个秀丽而挺拔的粉红色的乳头傲立着,随着自己的呼吸而起伏着。
在丁景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女的双乳看时,小倩已经迫不急待地脱下自己的长裙和内裤,一具赤裸的玉体完全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只见小师妹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青春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
她面容清纯秀丽,却不失妩媚风情,傲然挺立饱满的双乳,更是充满少女的韵味。
这一切刺激得丁景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好个美少女,今晚就是我的啦!”少女风骚地看着师兄,丁景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地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揉磨着。
小倩只觉得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丁景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小倩抬起白嫩光滑的大腿,把自己的小脚丫儿伸到师兄的面前。丁景温柔地握着少女的玉足,细细地揉捏着。她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玲珑小巧,晶莹剔透,小倩被师兄温暖的大手抚摸得舒服极了。
丁景抚弄了少女的玉足和光滑的小腿后,越过她滑腻的大腿和神秘的阴穴,一直来到小倩高耸的双乳上。
丁景的双手一起拢上小师妹半球形丰硕的嫩乳,他感觉握在手中的肥乳柔软中充满弹性且润滑温热。丁景忽左忽右用力揉按起来,弄得丰满柔滑的肉球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来,他将脸伏在少女丰盈幽香的乳沟中间,一股股青春女孩的乳香直入心扉,刺激着他全身的血液沸腾。
丁景用热唇咬住少女粉红色的乳头,直到舔咬得挺立了起来。小倩兴奋地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愉悦畅快小倩禁不住放浪地呻吟起来:“哦……哦……哦……啊……啊……啊……别停继续……好师兄。”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比自己手淫舒服多了。
丁景听到少女淫浪的哼叫声,感觉又新鲜又刺激。为了讨好小师妹,他有如儿时吃奶似地大力吸吮起来,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着少女敏感发涨的乳头,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
小倩爽得简直快疯掉了,埋藏在少女内心的欲望完全地释放了出来。师兄舔弄得她只觉得乳头麻痒,并渐渐地波及到全身。麻痹般的快感使少女内心深处的情欲被层层激起,少女娇颜泛红芳口微张:“啊!哦!嗯!师兄……好哥哥,舒服。”
她纤纤玉手一边抚摸着师兄的宽厚的肩膀,一边帮他脱着身上的衣服,越过少女纤细的柳腰,丁景一直吻到她神秘的肉穴上。姑娘也主动地分开大腿配合着师兄。
他轻轻地将覆盖在少女鼓鼓阴阜上茂密乌黑的阴毛拔开,露出她肥厚粉红,微微向两面翻出的大阴唇。小师妹阴唇四周长满了乌黑的阴毛,闪闪发光,流出的淫水已经布满了她的屁股沟,连肛门都浸湿了。
接着他又慢慢将小师妹大阴唇左右分开,那艳红柔嫩的小阴唇也显现出来。最令他痴迷的是姑娘肉缝顶端一粒已经肿大的花生米似的阴蒂,小倩在师兄注视下更加兴奋了,脸颊绯红,嘴里轻声淫叫道:“好师兄……不……好哥哥……快舔小妹的……舔……对了……啊……啊……啊!”
丁景先用嘴含住小师妹那已经肿大成暗红色的阴蒂,每舔一下,少女的全身就颤抖一次,同时嘴里也发出“啊……啊……”的呻吟。他的舌头再向下按到姑娘的阴道口上,他的舌头在肉穴中慢慢地转动,去磨擦肉洞中的嫩肉,并在里面不停地翻来搅去。
小倩还是第一次被人口交,骚水不住地涌出,这时她才知道为何妓院的姑娘会被嫖客舔得呼叫不止了。少女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头昏昏的,并拼命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把肥厚的肉缝凑近师兄的嘴,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穴内。
但见少女感觉下体肉穴恍如火烧般灼热,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万千地望着胯间的师兄,略有些羞涩地粉面绯红,拼命地挺动着大屁股,用两片阴唇和小肉穴上上下下地在师兄的嘴上磨蹭着,丁景微微的短胡子茬蹭的她更加地舒服,他还把小师妹流出的大量黏液全部的吃掉。
丁景的大肉棒已经肿胀到了极点,他三下五除二地脱光剩下的衣服,小倩凝视着师兄因过度兴奋而勃起的大肉棒,姑娘不禁春心一荡,有点心慌意乱。
少女爱惜地伸出纤纤玉指,捏住包皮下一翻,赤红滚圆的龟头立显现出来。姑娘白嫩的香腮泛起情欲的红潮,鼻息沉重。她激动地捏住包皮上下翻动起来,从龟头中间的尿道口渗出少许透明的粘液,鼓出青筋的肉棒在轻轻颤动着。丁景大口地喘着粗气,小倩用手握住师兄阴茎的根部,伸出香舌轻舔龟头,她使了从妓院学到的招数。
“啊……”意外强烈地刺激使丁景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缩着,肉棒上有一只温热的小嘴紧紧地吸着,小舌还在肉冠上来回地舔着,他的肉棒已涨到极点,又大又硬。少女在肉棒上舔了几遍后,张开小嘴儿把师兄的阴囊吸入嘴内,不停地滚动着里面的睾丸,然后再沿着阴茎向上舔,最后再把龟头吞入嘴里,强烈的快感使丁景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也呻吟了起来:“哦……哦……哦……哦……哦……哦……哦……妹妹……好舒服……你舔得我快忍不住了……你从哪学的。”
看到师兄兴奋的样子她也很开心,继续用嘴在他的肉棒上含进吐出,每次都把师兄的肉棒整个的吞进口中,使龟头顶到自己的喉咙;吐出来的时候,少女香舌上沾上的粘液在舌头和肉棒之间形成一条透明的长丝。
“好妹妹,我不行了,快来,让我操你好吗?”
小倩娇羞地看着师兄,乖乖地点了点头说:“来吧!我早就想要了。”
说着少女娇躯一倒,仰卧于床上,白腻修长的秀腿向俩边张开,妙态毕呈,春色诱人。
丁景挺着粗大的肉棒先在少女的肉缝上下磨蹭了几下,终于一点儿一点儿地进入小师妹的肉洞之中。
“哦……啊……好舒服……插得好深……”
少女从下面紧紧地抱住了师兄,丁景觉得自己的大阴茎好像泡在温泉中,四周被又软又湿的肉包得紧紧的,禁不住慢慢地抽动起来。
“好哥哥,你的鸡巴真大,干得小妹妹舒服死了,太爽了!快用力”,少女在他耳边热情的淫叫着,并抬起头,用她的香唇吻住了丁景的嘴,丁香巧舌钻进他的嘴里。
姑娘的双腿紧勾着师兄的腰,那肥嫩的白臀摇摆不停,她这个动作,使得肉棒插得更深入,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女孩的肉穴就像小嘴,不停地吸吮着龟头。
他十分兴奋地全力抽插起来,少女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两片肥臀极力迎合着身上师兄大鸡巴不住的抽动,少女雪藕般圆润的胳膊缠抱住他的腰,嘴里也不停地叫:“哥哥……嗯……喔……唔……大力操我。”
他更加卖力地在少女温暖湿润的销魂肉洞中抽插着,屁股一高一低地挺动,阴茎在肉穴中一进一出地抽插,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丁景气喘嘘嘘地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他陶醉地看着小师妹风骚地扭动纤腰,摇动着丰臀,随着阴茎的抽插活动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啊!师兄……小妹好爽……用力,宝贝……你插得我快泄了!”少女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地晃荡着。
丁景感觉到少女的全身和屁股一阵抖动,肉洞深处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鸡巴,忽然用力地收缩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自己的龟头,他的龟头被烫得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地把鸡巴顶住小师妹的子宫口,一股热流往子宫深处射去,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操逼真是个力气活,丁景累得趴在少女雪白丰满的身体上,任由肉棒在肉洞中慢慢变小,白色的精液顺着已缩小的肉棒和肉洞的间隙流了出来,流过姑娘的肛门,流向了床上。俩人静静地躺着,回味着刚才的高潮,他们都在养精蓄锐,准备着再一次激烈的肉体交战。
时间一长,陆小倩越玩越沉溺于男女性事,胆子也就大了。小倩和师兄丁景玩了几次也厌烦了,她又看不上南海派其他门人的长相,就想着要找一个聪明漂亮的如意郎君长久伴她欢乐,好寻求刺激。这样,陆小倩多次夜下府学,找青年学子,寻欢作乐,遇有不从,便剖腹摘心。
陆小倩怕这些事被伯父察觉,因此就利用她和姐姐的相貌相同,多次假冒陆小英的名字。一来二去,陆天林有些风闻,因为陆小英爱说爱笑,就误认为真是小英所为,将小英严刑责打,几乎要了小命。
小英被打受伤,卧病在床,一个多月没有出门,附近县又有一个书生被倒采花后剖腹杀死,陆天林这才怀疑到陆小倩身上。他暗中察访,第三天就把小倩抓住了。
陆天林抓住了陆小倩,知道冤屈了陆小英,便用最好的药为她治疗。其实小英的伤势已经好转,能下地活动了。在怎样处置陆小倩的问题上,陆天林和姚敬芝两口子发生了严重的分歧。
姚敬芝特别喜欢陆小倩,可以说陆小倩的过错是她给养成的,因为她知道陆小倩做事不贤,伤风败俗,并没有制止,反而替她掩护,这就助长了陆小倩的邪念,以致达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按照陆天林的意思,陆小倩败坏门风,又身背数命,就应该活活把她打死。姚敬芝却不这幺认为。她表面上说这是弟弟的遗孤,我们不能太狠心,真要处死了小倩,将来在九泉之下,怎样向弟弟、弟媳交代!实际上她是袒护陆小倩。两口子越吵劲儿越大,后来就动武了。
要凭真本领,姚敬芝打不过陆天林,不过这位毒手观音,善打一种暗器,叫做阴阳太极针,这种针体积很小,长不过二指,细如发丝,就装在她那根龙头拐杖的龙嘴里。
她这个太极针毒性很大,只要打到人身上,无论哪个部位,两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姚敬芝看看斗不过陆天林,牙一咬心一横,就放了暗器,她想先把陆天林打倒,逼着他承认不再处罚陆小倩,然后再给他服药。
陆天林怕她放暗器,就十分小心,打到十几个回合,姚敬芝一摁绷簧,三根太极针呈扇面形散开直奔陆天林,陆天林急忙躲闪,躲过了两支没躲过第三支,肩头上被叮了一下。陆天林知道不好,跳出圈子,转身就走。姚敬芝认为他走不远,也没有追赶,先回屋给陆小倩松绑去了。等姚敬芝腾出手再找陆天林,是踪迹不见,不但是他,连陆小英也找不到了。
姚敬芝心里一片茫然:几十年的夫妻,一旦反目,各自东西,还不知道那老头子能不能解得了这毒针呢!姚敬芝不放心,召集来十几位弟子,让他们分头寻找,找了两天,也没发现陆天林的下落。
后来她一想:陆天林负伤逃走,有朝一日必报此仇,我呀,还得把他找到,向他赔礼认错;他若不肯原谅我,那只好下狠心把他置于死地了。姚敬芝找了两年多也没打听出陆天林的去处,她害怕陆天林回来报仇,在半年前带着陆小倩,投奔了三仙观。
陆天林被姚敬芝打伤之后,赶快回到屋内,吃了粒解药,又在伤口处敷了一粒,这才保住了性命。因为他同姚敬芝是两口子,平时无话不谈,当然知道中了毒药针该怎样解救了。
陆天林吃罢药,心中一想:我和姚敬芝已经恩断义绝,非要练出一手更高的暗器,把她置于死地不可。想到这儿他飞身形跳到女儿的屋外,推开屋门,拉起陆小英,出了家门。陆小英不知道是什幺事,也不敢多问,只好随着伯父奔走。两个人一口气跑出去五十里,才停下来吃了顿饭,接着继续走。
他们一直走到云南,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住了下来,陆天林这才向陆小英说明了原委。陆小英一听是这幺回事,也暗恨伯母和妹妹,还十分感激伯父。
两个人在这儿一住就是两年半。这期间陆天林配成了一种更毒的毒针,见血即死,长度只有三分,不易被人发觉,他把打这种暗器的方法教给了陆小英。陆小英在望海楼打死曹世彪,用的就是这东西。两年多里陆小英还苦练剑术,功夫有更大的长进。
前些日子,陆天林听说姚敬芝带着陆小倩,到了三仙岛,于是便偷偷离开云南,前来报仇,陆小英随后来寻找伯父。今天,在落魂桥畔,两对冤家碰到了一块儿,言语之间互不相让,这才展开了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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